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丢下这四个字,他推开门,大步离去。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,不怕白唐说你?”
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
对公司的事,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祁雪纯摇头:“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。”
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,跟江田有没有关系?”
“看来关得还不够。”忽然,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,竟然是祁雪纯。
白唐看一眼时间,“我试着去申请,看能不能延时。”
“宫警官,你爸妈催你结婚么?”
反反复复,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她俏脸涨红,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“雪纯,”祁妈沉脸,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?”
“行了!”白唐喝住两人,“你们谁都没有错,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,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。”
祁雪纯弯唇,这一点,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
祁母立即笑起来:“俊风,她爸爸一直都很严厉,没有不心疼雪纯的意思。”